金培英人在两湖,金銮殿上,只一众朝臣战战兢兢听圣上骂了一刻钟,彼此心里跟明镜一样,下朝没两个时辰,各种弹劾金培英的折子就面世了。
这些消息很快传到了百姓之中,茶楼酒馆里,骂圣上骂虞贵妃的声音虽不是全消了,但总算少了些,大头都是在说道金培英。
“都察院的大人们也真是辛苦,连年都过不了。”有人叹道。
有人不认同:“再苦能有百姓苦?命都丢了,谈什么过年呀。”
“两湖又不止一个金培英,底下那一串官员,能有几个干净的?其他各州府,许是比金培英还过分呢。”
“听说,小公爷过了年再去两湖收拾烂摊子。”
“怎么不现在就跟都察院的大人们一道去?”
“过年要祭天呐,”消息灵通者侃侃而谈,“正月初一,燕清真人开坛祭天,皇亲国戚都要到场的,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比起骂金培英,百姓们显然对燕清真人更感兴趣,当即转头问起了祭天的事儿。
说书先生、茶博士们也把真人之前的事迹搬出来,重新开讲。
不过就是一两天,劫富济贫也好、冻死灾民也罢,顷刻间就被京中百姓抛到了脑后,不再是时兴话题了,渐渐的,祭天的事情也不重要了,因为年节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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