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要辛苦徐大人了,仔细盯着金培英的动作,也千万要小心自身安危,不要跟曹大人一样……”
提及曹峰,徐砚的神色凝重了几分。
这几个月,他看了不少堤防,虽然损毁严重,但徐砚对此颇有心得,看得多了,就晓得这堤防的用料、造工与当年工部的估销、稽核相去甚远。
城镇附近的相对好一些,底下村落的,一塌糊涂。
之前,徐砚只是不明白,为何曹峰坐镇两湖,还能修建出这样不过六年光景就决堤的水利来,近段日子,心里倒是越来越透亮了。
他甚至怀疑起了曹峰的病故,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就是疑心了,这会儿听蒋慕渊这句“不要跟曹大人一样”,徐砚就知道,不止他一人在怀疑。
只是,现在还不到和两湖官员算账的时候,徐砚把那些漏洞记在心里,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发难。
徐砚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金培英的信上。
他来两湖,数月辛劳,于公是为了替百姓谋生存,于私是想要替自身累功绩,他不是来混日子的。
除开蒋慕渊,京城过来的官员当中,属他官位最高,任务也最重,他一心一意要做好,这会儿就不能打退堂鼓。
况且,打退堂鼓是没有用的。
不管曹峰当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以退为进、先稳住两湖状况回京再从长计议,他都没有成功,徐砚不想步曹峰的后尘,那就只能直面风险,与金培英一争高下了。
蒋慕渊交代道:“金培英安置的到底是不是灾民,还要徐大人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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