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为援兵?”夜轻染问。
“据臣所知,当初下放西南边陲的人不止这三郡三县是凤老将军和陈老将军的旧部门生,其余也有许多郡县都是其旧部或门生,若是凤老将军和陈老将军前去,定然事半功倍。”云离道。
“凤老将军已死,陈老将军年迈。”夜轻染道。
“还有子息。”云离道:“凤老将军幼子凤杨,曾经参加了当初武状元比试,只不过输给了容枫世子。他去年仅十四,今年十五,虽然年纪尚幼,但文武双全,熟读兵法谋略,可堪一用。陈老将军虽然年迈,但据说体格健硕,陈老将军一生戎马,老而不昏,忠君爱国,走一趟西南臣以为尚可。”
“哦?”夜轻染扬了扬眉。
“秉皇上,臣以为不可。凤杨年幼,陈老将军年迈,怎敌得住匪患猖獗?云世子所言实在欠考虑。虽然西南大多都是凤老将军和陈老将军的旧部,但是一老一幼出战?难道我天圣无人了?”德亲王首先站出来反对,认为云离没安好心。
云离沉静地道:“为何李琦一人起义,仅区区五百人尔,便短短十日拿下三郡三县一城?匪患猖獗是一点,另外就是反抗太弱,被逐个击破。年纪和本事无关,若是凤老将军小公子和陈老将军增援,打出两府旗号后,西南那些曾经是二府旧部的人难保不会一呼百应,串联成一线,还怕区区匪患?苍少主去西南,孤身一人带领五千兵马,苍少主虽然才华满腹,兵谋甚好,虽然有临时调兵之权,但根基不足,恐难得到各个地方的支持和呼应,行程耽搁,路程吃紧,到那里是孤军奋战,自然不如凤陈两府带兵剿匪,他们去了,西南各方旧部纷纷增援,共同联手抵抗匪患。李琦即便再能,也再伸不开手脚。”
德亲王顿时被驳得无言,但还是顾虑道:“凤老将军和陈老将军两府都是与二皇子和四皇子有牵扯。恐怕不会听命。”这自然是他最顾忌的一点。
“二皇子已死,四皇子于天牢失踪。皇上,西南李琦会不会是四皇子的人?或者是四皇子易容?否则为何西南三郡三县一城沦陷得如此快?当初二皇子便和四皇子联手,如今保不准……”孝亲王出列,担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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