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莲和伊雪扒下来书皮之后也不等云浅月吩咐,便开始用水皮编绳子。
“容景也是这样过去的?可是怎么没见到这里有扒书皮的痕迹?”少年对云浅月询问。
“他定然是早就命人探了路,备好了绳子,那个人啊,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云浅月笑了笑。想起容景,清淡的面容现出柔暖之色。
“你脑子果然是不好使,怎么就没想着备绳子?比他差远了!临阵磨枪。”少年哼道。
“凡事都在预算之内,结果也会不出所料,这样做起事情来虽然以备万全,但少了一分乐趣,我喜欢随意一些,也信奉车到山前必有路。况且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容景了,再加一个事事都防患于未然的我岂不无趣?”云浅月不以为意,她也可以以备万全,但不想那样而已。
少年一怔,忽然停止了动作,目光怪异地盯着云浅月的脸。
“我脸上有花?”云浅月挑眉。
少年撇撇嘴,说着凌莲和伊雪的样子编绳子,编了两下忽然道:“子书哥哥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云浅月一怔。子书哥哥?东海国的太子?她看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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