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云浅月轻声问,“真的没有办法吗?有没有办法既能要孩子,又能保住姑姑的性命?”
“没有!”容景摇头,“生子果阴阳两果不能同时被一人服用。”
云浅月沉默下来,虽然她也知道没有办法,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眼睛都哭红了!”容景掏出娟帕,轻轻擦拭了一下云浅月的眼泪,看着娟帕上染着的湿润,叹道:“你以后还是别哭了,至少别在我面前哭,我受不住。”
“就在你面前哭,偏在你面前哭。受不住也得受。”云浅月一把抢过娟帕,用力地擦着眼睛。
“好吧!那你哭吧,最好哭一辈子,我家也省了洗脸水了。”容景道。
云浅月将娟帕扔还给容景,没心情开玩笑,有些难受地推开他走到软榻上坐下,今日早上到现在不过两个时辰,她送走了两个哥哥,又听到姑姑怀孕想用自己换一个孩子的事情,她觉得从来没像今日这么累过。让她忽然对这个世界生起一股厌恶之感。
“云浅月,看着我,你还有我。”容景走到软榻前,在云浅月面前蹲下身,目光与她平视,一字一句地道:“无论是你的父亲,还是娘亲,还是哥哥,还是爷爷,还是姑姑,他们都不是陪你走一生的人,只有我,也会始终有我。我才是能陪你走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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