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青说:“袁总,唐昕和黄建立搞垮文达集团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开始我也很气愤,本来是不想理睬他们两人的。但后来一想,赵友功被抓,其实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明目张胆地买卖盗墓文物,大肆制假贩假,还非法集资十多亿元,违法犯罪问题触目惊心。
“有句话叫‘物必内腐,然后蠹生’。文达集团早已经是个空心壳子,严重资不抵债,迟早会破产;赵友功牵涉多重犯罪,迟早会坐牢。因此,即使唐昕和黄建立不搞他,终有一天也会东窗事发,这个结局是早就定了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唐昕和黄建立早点挤破这个脓包,以免更多人受害,应该算得上正义之举。”
袁振海侧头看着他,很不解地问:“姚会长,你真是这么想的?听梁公子说,你跟赵友功是莫逆之交,还跟他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是好友加生意伙伴。但听你现在的意思,你的立场完全站在唐昕那一边啊,他真的有那么大魅力吗?”
姚木青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袁董事长,说句俗套的话:我不是站在唐昕那一边,而是站在了真理的这一边。”
袁振海心下暗骂了一句“伪君子”,脸上却神色不变,淡淡地问:“刚刚你说唐昕神通广大,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姚木青犹豫了一下,答道:“实不相瞒:前天晚上唐昕在我公司吃饭时,邀请了几个重量级的贵宾赴宴,令我非常吃惊,也非常纳闷——”
袁振海忙打断他的话问:“什么重量级的贵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