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服务员上菜了。
是坛子肉。
“永和居的坛子肉味道特别好,上次我们家来永和居就点了这道菜,用柴火焖出来的,非常正宗。”江枫极力推荐永和居的坛子肉。
这次的坛子肉,水平依旧很高,大块的五花肉泛着油光,色泽棕红,明明是肥瘦相间的肥肉的比例还挺高,却不会如旁边那道油淋茄子一样让人觉得油腻,只会让人觉得诱人。
在场的男性同胞个个都是肉食动物,纷纷下筷夹肉大快朵颐。
“这道菜好吃。”张之蕴夸赞道,已经在吃第3块了。
“再好吃还能有你奶奶烧的好吃?”张褚年纪大了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尝了一口便浅尝辄止,接着品茶。
“和奶奶烧的比起来肯定是还差一点。”张之蕴道,但实际上他都已经快忘了曹桂香烧的菜是什么味道了。
曹桂香只在他的生命中短暂停留了16年,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时光是他已经已遗忘得差不多了的童年与幼年。这几年除了孙冠云的干炒牛河和江枫做失败的蕴鸡,他已经鲜少能想起曹桂香做的饭菜的味道了。
“您好,银耳素烩,请慢用。”服务员将银耳素烩端上了桌。
这是一道非常漂亮的菜,白色的银耳,黑色的发菜,橙红色的胡萝卜,绿色的莴笋,棕黄色的鲜蘑,五彩缤纷。
银耳团成一个圆球像一朵花一样摆放在最中心,胡萝卜和莴笋都被去皮削成了鲜蘑状,与团成球的发菜和小颗的鲜蘑一起整齐且轴对称的码在银耳的旁边。
整道菜就是一个圆形,底下是浓香黄色的鸡汤,看上去如一朵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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