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营寨是否好坏,小方面来说会保护士兵免于侵扰,往大的方面来讲甚至会影响到整个战役的胜利与失败……
杜远已经带着些人马迎了上来,恭敬的拱手肃立于道左。
斐潜翻身下马,走到了杜远面前,说道:“文正幸苦了。”
“为主公光复上郡大业,远安敢言苦。”杜远拱了拱手,然后看见了斐潜身旁的马延,顿时一愣,睁大了双眼,有一些惊喜,还有一些迟疑的问道,“……难道是……马世叔?”
马延哈哈一笑,说道:“在使君帐下的时候就听过你的名字,但是一直不敢确认,现在一看,还果真是你啊!哈哈,我那杜家兄弟现在可好?”
杜远神情一黯,先向马延见过了礼,方才低声说道:“先严已故经年了……”
马延呆了呆,旋即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斐潜见状,连忙扯开话题,问杜远道:“文正如何选得此地?真是绝妙。”
杜远神情又是黯淡,拱手说道:“先严尚在之时,也曾多次至此地勘察,欲于此地兴建坞堡,可惜奈何当时上郡纷乱不定,到了最终还是没能实行……”
斐潜不免有些尴尬,怎么绕来绕去还是绕不开啊,只能是说道:“文正休要伤怀,此举正承汝父之愿,理应欣慰才是。”
杜远点了点头,拱手谢过斐潜的善意。
众人正往大营中行走,马延忽然停下步伐,左右环视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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