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十七目视金睛大鹏鸟,问道:“安德音,你行不行?”
安德音声音颤抖,“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期期艾艾道:“不……不……不行了……”
“男人怎么可以说自己不行,快起来!”
安德音把头埋在翅膀下,感到深深的羞耻,他听懂了魏十七的调侃,但他确确实实硬不起来……
魏十七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拉着阮静走到角落里,将阴阳二锁的种种变化说与她听,阮静听得很仔细,方才的一番演练让她心中有了底,操纵阳锁配合阴锁并不困难,更为艰巨的挑战还在后面。
天禄对安德音嗤之以鼻,这一点点小苦头都受不起,亏他还好意思说“不行”。九黎关照了一声,她满心不乐意,掏掏摸摸,翻出一颗丹药,随手一丢,滚落在安德音面前。
安德音能察觉到对方的轻蔑,但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山河元气锁钻入体内,游走于经络窍穴,比任何酷刑都难挨,他宁可被抽筋扒皮,至少还痛得爽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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