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河流是通天河的支流,蜿蜒穿过村落的西南角,天寒地冻,表面结上一层厚冰,冰下的暗流仍然汹涌湍急。
寇玉城主动上前打招呼,脸色却有些阴郁,朝他使了个眼色,似乎有话要说。魏十七会意,一路随他出了村落,沿着土墙来到通天河畔。
大河东去,浊流如怒。
“何事?”魏十七问道。
寇玉城苦笑道:“形势有变,不大妙,似乎别有隐情。”
“说说看。”
“驻守在土人村落的二代弟子共有九人,御剑宗三人,五行宗三人,毒剑宗一人,钩镰宗一人,飞羽宗一人,到目前为止死了三人,五行宗的金一彪,御剑宗的徐佑,钩镰宗的申长河。剩下六人中,有一位五行宗的师弟与我颇有交情,姓欧,名思鹭,思念的思,白鹭的鹭,他有个绰号,叫‘欠鸟’。”
欠鸟?魏十七略加思索,发觉这个绰号是个文字游戏,欧字拆为“区”和“欠”,把“欠”换成“鸟”,则是“鸥思鹭”,古书里有“鸥鹭忘机”的寓言,于他的姓名十分相符。他点头道:“鸥鹭忘机,很有意思。”
寇玉城的脸色有些古怪,道:“魏师弟是有心人,这绰号是他自己取的,得意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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