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佩玉心中一凛,这“有人”分明指的是鲁平鲁长老,她犹豫片刻,道:“或有此事,不过自从魏师叔来到流石峰后,就再没有人提起。”
杜默点点头,对彭弋道:“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连最后一丝侥幸都被打灭,彭弋心灰意懒,情绪低落。
杜默挥挥手,道:“你们回去吧,彭弋自去刑堂领罪,就说我说的,杖三十,在盘丝洞关上三年,不准离洞半步,岁末赌局,我另外找人顶替你。”
彭弋愣了一下,杖三十,关一年,踢出岁末赌局,师父的惩罚如此之重,他脑中“嗡”的一响,双膝发软,直挺挺跪倒在地,胸中一股愤懑之气左冲右突,目眦欲裂。
杜默没有理睬他,衣袖飘飘,踏着乱琼碎玉大步而行,只片刻工夫,就追上了魏、余二人。
余瑶见杜默赶了上来,吓了一跳,急忙拉拉魏十七的衣袖,惴惴不安见过杜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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