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白雪儿提着保温杯进来了。嫣然一笑,对黄楚说道“丑丑,你又在欺负二姐吧?”
“怎么可能。她是一个会被人欺负的人吗?”
“哈哈,别人就不会了。你就难说哦。”
“冤枉啊。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是被人欺负来着。小时候受父母欺负,上学了受老师欺负,工作了爱老板欺负,遇到你们受你们的——当然,你们不可能会欺负我。要不然人生这么悲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在两道shā • rén眼光的注视下黄楚很快的收回原本要说的话,并顺便拍了几句马屁。“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黄楚在心里默念几遍五字真言,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忘记。
“哼,这还差不多。你不知道,你晕迷的这几天,二姐一直陪我在身边照顾你。几天没睡觉。等你好了要好好感谢她,知道吗?——来,张嘴。这是我给你煲的乌鸡人参汤,流了那么多血要好好补补身体。”
“你褒的?”黄楚心虚的问。上次自己生日时他就领教过白雪儿做的食物。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有清肠胃的作用。——吃多少吐多少。还能把前天吃的也给吐出来。黄楚一直考虑着把白雪儿做的食物进行包装,出一系列“排毒养颜”食品。比如“白雪儿排毒养颜糕点”、“白雪儿极速瘦身菜系”、“苹果神奇减肥汤”——,估计会比“排毒养颜茶”更有市场。
“当然了。”白雪儿扬着小脑袋骄傲地回答。
“那——你放盐了吗?”黄楚很小心的问。
“放了啊。——你什么意思?不喝我倒掉。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辛辛苦苦褒了三个小时呢。反正我不管,你一定要喝。”白雪儿眼角湿润,一种被称为女人终极杀伤性武器的东西就要出现。
“我没说不喝啊。雪儿做的东西会差吗?当然不会。你上次给我做的食物直到现在还让我怀念呢。——我问你有没有放盐是——是——是和你探讨一下儿煲汤技巧。以后我也要学着做。”黄楚不怕女人的眼泪,那不怪他屁事儿。可他却最怕白雪儿的眼泪。她眼圈稍微红一下,黄楚便弃械投降了。难道他一直没把白雪儿当女人?
“真的?那我以后常常做给你吃。”白雪儿天真的笑起来。自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也暂时收回。
“……”常常吃?还能活吗?算了吧,早死早投胎。黄楚认命了。
“来,张嘴——”白雪儿把杯里的汤倒进小碗里,吹凉了之后用汤勺喂黄楚。
黄楚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刘可可,有点儿不好意思。“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自己来?你的手又不能动怎么喝啊?别婆婆妈妈的了。快,张嘴。要不然我从你鼻孔里倒进去。”
“那——好吧。”黄楚愉快的张开了大嘴。他只是谦虚一下儿而已,那会真的拒绝白雪儿喂汤这种每天晚上祈祷半个钟头才能实现的美事。哈哈,美人喂汤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有的待遇啊。——得先找机会英雄救美才行。而且自己一定要受伤。
汤的味道不错,证明白雪儿确实很用心。黄楚很感动。世间的事正是如此,有所付出,才能有所回报。爱也是如此。如果一味的索取,再深沉的爱也会日益淡薄。
为白雪儿受伤,黄楚觉得很幸福。
另一件让黄楚尴尬的事来了。憋红了脸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丑丑,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白雪儿整颗心都放在黄楚身上,所以他一有什么异常,她第一个就会发现。
“我想上厕所。”
第六十四节华丽的如厕
人有三急,上厕所本是人之常情。可黄楚却觉得很尴尬。上厕所需要脚吧?可他的腿因为受伤的缘故路都走不稳。上厕所需要手吧?(需要手干吗?当然是脱裤子了。)可他的手正绑着石膏,动也不能动。
前几天他晕迷的时候都是靠打点滴维持体内的营养需求,有没有大小便过他不知道。现在醒了,喝了白雪儿的汤,还吃过水果,加上前几天的积累,感觉肚子现在有些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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