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特工背对镜头:“控制它们的染色体,这并不难。所有脊椎动物胚胎天生都是雌性,它们需要在发育阶段得到外来荷尔蒙变成雄性,我们只要不给它们,就能做到控制。”
菲兹很随意得坐着设备上,但是脸色严肃无比:“你们的控制不会成功的,进化史教会我们一件事,那就是生命不受限制,生命总能打破枷锁,它们开拓新领域,突破障碍,有痛苦甚至很危险,但是......”
菲兹脸色古怪的一笑,五指合拢又张开,做了一个爆发的手势:“这就是生命。”
华裔科学家嘴角带着嘲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你是说一群雌性动物会繁殖?”
菲兹的眼神透过眼镜,正对镜头:“我不保证,但我知道,生命自会找到出路。”
“精彩!”科尔森停下镜头,副导演哈皮,还有一群主演,剧组工作人员都对菲兹这段表演报以掌声。
依然内向的菲兹只能对着同事们傻笑,谈论专业知识他能滔滔不绝,但是这个场景下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掌声,赞美,欢呼,这些东西没人会讨厌,菲兹也很喜欢,他眼神飘忽看向珍玛.西蒙斯,这个自己牵肠挂肚的女孩,自己现在有勇气对她表白了吗?
他在看着女孩,西蒙斯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空中接触,各自飞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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