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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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尘暴变成了通红。

燃烧。

爆炸。

灼热到极点的气流带着无数锋利的通红沙砾,无孔不入的往外爆开。

之前丁宁用出一道秘剑时,是如有一个太阳升腾,然而那只是光亮。

这一团爆炸,却是带着庞大而真实的力量。

就是一颗红日在炸开。

所以即便是远处,都能看到那一团火红在扩散,都可以感受到剧烈的元气波动。

这是在七境的修行者手中都未必会展现出来的力量。

因为绝大多数七境都不会如此放肆的使用自己的真元。

……

“这么大动静?“

一袭黑衣的徐焚琴第一时间感知到了这样的元气波动,他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出声。

河岗上的白山水还在耐心的看着他。

他和白山水已经遭遇了许久。

他头上的竹笠在一盏茶前已经碎裂成无数丝缕,然而此时这些丝缕却还在他的头顶上方缓缓的悬浮着,就好像对于他和白山水而言,时间在这一方空间里已经绝对静止了一样。

轰隆一声。

天空中又响起一声雷鸣。

但是和之前的晴空旱雷不同,随着这一声雷鸣,长陵城的天空中出现了乌云。

有湿润的气息在从远处飘过来。

白山水突然对着他展眉一笑。

一股水汽从她身后的河里飘荡了上来。

徐焚琴的心中骤然咯噔一下。

他陡然明白,白山水不出手并非是在等待他的破绽,而只是在等待这样的一个时机。

等待破绽和等待出手的时机对于他和白山水这样的人而言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意味着对他的力量忌惮不已,而后者只是在等待一个杀他的时机。

他的信心也和立于沙砾时找不到丁宁身影的容姓宫女一样突然全无。

一声厉叱之中,他头顶上悬浮着的无数竹丝带出无数道气流,往外飞散,瞬间交织成一张大符。

围绕着他身体旋转的黑色长剑疯狂的旋转起来,形成的黑色剑光完全将他的身体包裹在内,变成了一个黑色陀螺。

和容姓宫女急着杀死丁宁不同。

这是在长陵,他只要不在很短的时间里被白山水杀死,死的就是白山水。

……

悬壶堂的周遭下了一场雨。

随着这场雨的落下,黑雨伞中显露出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影。

这名白衣女子看上去就像一名很娇俏的少女,但绝大多数的修行者在看到这道身影的同时,心中却自然产生强烈的敬畏之心。

带着强大七境气息的雨丝从天空坠落,落在街巷之中,护住了周遭惊恐不已的寻常百姓和一些修为很弱的修行地学生,却并没有阻碍那些爆燃的元气和沙砾的蔓延,只是在战场之外织出了一张大网。

火红的气流和沙砾在飞舞。

右侧的一栋民宅首先崩塌,露出了丁宁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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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燃烧的画卷,横置的长河(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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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第四卷:斗将军

一丝鲜血从净琉璃的唇间渗出。

净琉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却没有察觉。

因为她很紧张。

在主持岷山剑会的时候,那些选生包括丁宁都有很危险的时刻,然而她几乎都没有感觉到紧张是何种滋味。

然而现在不同。

这是真正的生死战斗,双方都以杀死对方为唯一目的,任何人都不会插手阻拦。

而且相应于丁宁和容姓宫女的修为境界,丁宁只要真正暴露在容姓宫女的视线和感知里,就意味着死亡。

“和我捉迷藏?”

容姓宫女的真元损耗得十分剧烈,身体上的一些伤口甚至又洒出血珠来,但是她的脸上却是开始浮现一些疯狂的笑意,“现在藏不住了吧?”

她是长陵的老人,尤其是最亲近当年那些巴山剑场的人之一。

见到才会想到,想到才会有可能学到。

长陵后来的很多最强的修行者,往往都是当年和那些巴山剑场的顶尖强者最近的人。

所以容姓宫女所修的剑经,也非凡品,也是一般修行地无法想象的秘剑。

只是在疯狂的笑意在她脸上荡漾开时,一道道疯狂的剑意已经从她的口中带着强大的本命气息喷薄而出。

丁宁开始咳血。

他身周的烟尘还在缭绕,容姓宫女口中喷出的剑意还未真正的落下,然而带来的元气挤压已经让他有些无法承受。

他的双脚贴着地面,不由自主的往后滑行,脚底好像要燃烧起来。

空气里凛冽的杀意已经强烈到了极致,就连观战的人群中一些真实修为超过容姓宫女的七境强者都感到了震惊。

原来一个人的杀意,竟然能够浓烈和强大到这种地步。

这是“恨天剑经”里的剑意,积蓄了许多年月的情绪带着最强烈的恨意,造就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杀意。

一道道闪耀着瓷样剑光的剑气落向丁宁的身体。

这些剑气的前方的空气都变成了黑色,丁宁身周的瓦砾不断的炸裂,变成无数细微的粉末,然后又被强大的冲击力压得聚集起来,形成一些可怖的黑色条状物。

这是绝对力量的差距。

丁宁绝对不可能挡得住这样的一剑。

就连净琉璃都觉得丁宁不可能挡住这样的一剑。

所有人都觉得丁宁不可能挡得住容宫女这样一剑,就如这场战斗从一开始,所有人都觉得刚入五境绝对不可能战胜六境一样。

但是所有人又希望看到奇迹。

然后丁宁就让人看到了奇迹。

他已经开始咳血,但是他的面容依旧很平静。

他体内的一股气息在强大的力量的挤压下,极为艰难但又准确无误的渗入身后的铁箱里。

铁箱的表面在方才那些火红的烟气和滚烫的沙砾的灼烧下,已经布满了很多焦痕,然而就在这一刹那,这些焦痕却

(本章未完,请翻页)是骤然发黑,黑得就像里面有墨汁在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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