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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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谁也拿不到……”

方行振振有词,说的痛快:“所以呢,现在你们除了相信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办法了!”

五老闻言,神情都变得无比的复杂,目光沉沉的看着方行。

“所以,上路吧!”

方行却是大袖一挥,口吻坚定之极:“仙路就在眼前,大家伙这就一起上路吧,有问题你们解决,有凶险你们挡着,哪怕这条仙路再难走,你们也得咬着牙撑着去,哪怕你们五个人里死了四个,剩下的一个只要还想成仙,那就得好好的护着我们俩,就这么简单!”

“真个把我们当牛马驱使了不成?”

这一番话直说的那鹿叟满面怒色:“所有问题我们解决,那你和那条龙呢?”

“我们,自然就是负责指路了!”

方行回答的坦坦荡荡:“你们可以把这视作一场修行,我们二人便是你们修行的核心,只要将我们送去了彼岸,你们也就有了成仙的道果,否则万事皆休!”

说着说着,眼底甚至露出了一抹讥嘲出来:“真以为我当初不知道你们在后面跟着么?”

“从知道仙路十分凶险之时,我便一直在心里求着你们快些跟上来了……”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太上第八经

任何看起来十分头疼的事情其实都有简单的解决办法。

而如今,方行解决乱局的方法,便又简单又直接,既然有着太多人想要觊觎龙族古路,那便一起带上来就好,毕竟自己才不想与他们争什么,只是想要顺利的通过条古路,去把自家媳妇救回来,而且,某种程度上他对这些一心求仙的隐士十分的讨厌,如今让他们在自己身边当牛作马,那也是一件非常解气的事情,如今的他,算是与这五老摊了牌,也不会理会这五人心里会怎么想,是不是会暗中思谋什么计策对付自己,说罢了,便回了神宫……

对他来说,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解决办法!

你们想成仙,我想通过条路,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你们开路,我跟着!

而如此粗暴直接的方法,某种程度上还真个有了奇效!

最起码,外面星空之中的五老,在低声商议了盏茶功夫后,还是启程了。

五人护着骷髅头骨,遁向了茫茫星域,踏上了龙族仙途!

他们五人,都没有再躲进蓝先生的小世界里,大概是担心躲在小世界里,方行会伺机逃跑,因此还是直接守在骷髅头骨旁边比较稳妥,倒使得他们五人像是五大护法一般……

星途漫漫,成仙之路,开始了!

……

……

“你这根本就是在投机取巧,便是过了仙路,也算不得仙!”

敖烈对方行的做派,很是不屑,甚至非常的鄙夷。

在星空之中,时光可以说是飞逝,简直就像是松开了手的沙子,哗啦啦流逝,让人根本来不及惋惜时光的流逝,因为在星途之中,寂寞本来就是大事,他们哪怕是连续走上数月,外面的星空,某种程度上看起来也完全的一样,若不细观,甚至让人感觉没有半分的变化,哪怕是可以横贯天元的路途,在这星空之中看来,也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段距离……

而在平时,就算碰到了些许危机,比如迎面而来的殒石雨,莫名横贯天际的星空乱流,也根本对他们两人造不成什么威胁,都被外面的五老给顺手解决掉了,骷髅头骨里的方行与敖烈,简直就成了养尊处优的,每天里也只是静悟修道,喝喝酒,养养猪而已……

而随着数月时间飞逝,就连性子桀骜的敖烈,都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它不再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般的要找方行拼命,方行也就不再把它关在笼子里了,曾经某一刻,当它看到一个几乎比月亮还大的殒石迎面砸了过来,险些将鹿叟直接打的魂飞魄散之时,心里甚至还有些感慨,方行的做法似乎确实是正确的,毕竟那星空中的凶险,某些连它也难以化解。

只是,依它的性子而言,毕竟还是看不上方行的做派。

龙族血脉作崇,某种程度上,它倒是觉得,仙路就该一路闯过去才是!

按照它的脾气,若是能得自由或许早就冲了出去,还是要和五老大战一场,然后凭着自己的本领硬闯仙路,不过方行对它盯的很紧,一个不老实就是一顿抽,敖烈虽然倔强,也不至于被几通藤条子吓倒,但挨了几回之后,还是老实了不少,实在是感觉太丢脸了……

同时它后来也有一次机会问起了方行,既然当初早就猜到了星图在何处,又为何非得把它抽了一顿之后才道破,方行回答让它恨的牙痒:“没有别的,就是想抽你一顿……”

“有机可偷,有巧可取之时却非要凭一身蛮力打过去的不是仙,是傻子!”

而此时的方行,正捧着一块衣襟在细细的阅读,手边放着一坛子酒,听到了敖烈的话,根本就是嗤之以鼻,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你也不想想,当年的第一批仙人,被放逐到了星空之中,是如何活下来,并找到了继续修行并建起大仙界的地域呢?绝不可能是靠一身蛮力打下来的,依我看来,除了天大的运气,剩下的便是他们那些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了吧?”

“你又不是那批仙人,怎么会知道他们不是打下来的?”

敖烈冷笑,反唇相讥。

“你也不是那批仙人,又怎么知道他们是打下来的?”

方行要跟敖烈吵架,十分之一的功力都不必拿出来,张口就让他哑口无言。

愤愤的敖烈从一堆酒坛子里抄了一坛出来,躲到一边喝酒去了,在这神宫里呆的前面十来天,它可是倔犟的厉害,一滴水也不饮,一粒丹也不吃,不过撑了十几天之后,似乎想明白了,倒开始挑好的酒喝,挑好的丹来吃,仿佛在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方行对自己的囚禁。

“你在看什么?”

等了大半天功夫,方行一句话也不回答,旁边猪圈里猪都饿的嗷嗷叫了,也没喂猪的意思,敖烈却实在是烦的不行了,忍不住向方行问了一句,心里也确实感觉有些奇怪,以前的方行有事没事都会找他吵几架,但如今在看起了那块布袍后,却忽然变得很安静,明明是一个土匪,却每天都盘坐在那里静静的研读,而且敖烈保证那布袍绝非他那部珍藏的春·宫图。

“我在看一个朋友送我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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