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枕着脸,瞧着一脸风尘回来的两人,她不好去直接质问江河,只好对云初严问道:“说,这几天都去干嘛?可是做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她言语中审问的气息极重,只是她来不及审问。
那江河忽然跪在了云母跟前,朝着她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又磕头?
云母显然给江河这一动作给搞蒙了。
身子僵在那里许久,等到江河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依旧保持着跪的姿势在那里时。云母方才迟缓过来:“赶紧起来,大人使不得!”
这一声‘大人’让江河意识到他的身份,云母多半已经有所察觉了。
只是该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会如此不动声色呢?
瞧她刚才发怒时的言辞,竟带着一丝文色,定然是识字。
在这边境苦寒之地,识字的女人,不多见,见了那也得是在有点身份的家庭当中。
那这云母属于哪一种呢?
云初不晓得,江河也没有多问。
他跪在那里,拒绝云母的扶,言辞郑重的说道:“母亲在上,请受义子一拜。”
云母一愣,又是许久不语,那云初急忙解释道:“娘,我和江大哥已经义结金兰。成了异性兄弟,所以你......”
下一刻,云母整个眼神恍惚了一下。
江河明显注意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瘫坐在破旧的椅子上许久,云初想去察看她的情况,也给她拒绝了。
她挥挥手,沉沉的说道:“你们兄弟俩出去找点野菜吃吧,今日,为娘累了......”
这一句话表达的意思明确。
她默许了云初的决定,也承认了江河义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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