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场考试,均由主考拍板,每一个主考都有各自的喜好,而顾海不过是恰好对了这个主考的脾气。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又是他挡了自己的路?
运气?他的好运气哪里来的?
顾渔站在议事厅的窗外,静静看着屋角冒出嫩芽的枝条,他的面色越发瓷白,双目越发幽寒。
他转过身从窗前大步走开了,路上见到的不管奴仆还是族亲,不管男女老幼纷纷带着艳羡尊敬施礼的施礼,问好的问好。
别说他是第二名了,这次考试的前十,在建康城都将受到追捧。
顾渔神色淡淡快步而去,眼中不带丝毫的喜色。
屋中的谈话到此为止,不管大家惊异还是艳羡,顾海是案首的事实是不容置疑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顾家族的学子包揽了魁首和第二名,这都是天大的喜事。
按照惯例,考中的人家都要摆宴席庆贺的。
“这样吧,公中出钱,给海哥儿摆宴吧。”顾长春站起身做个决定。
也没必要征求意见了,想必没人会反对,只怕各各都会多包贺礼呢。
君得势,从者众,此乃世情,无可厚非。
“爷爷…”有人突然出声。
顾长春寻声带着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