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如何·季母释然。
“除非,他不肯接受我季家的相助。”季月娥又说道,抿嘴一笑,许是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很可笑。
这世上真有不要解困境又得财得美的人吗?
“你伯父走之前已经和那家人说明白了,你瞧这妇人见了咱们的神情,这门亲事只怕不好说。”季母皱眉说道。
季月娥不屑的淡淡一笑。
“好不好说的又不是她做主。”她答道。
“那日他也见过你了,待你伯父见了他提起,他定然知道你的形容。”季母看着女儿·带着难掩的喜悦。
今日天气很好·也没有风,因此没有穿大斗篷·季月娥只穿着一件藕色对襟短袄束着葱黄刺绣马面裙,越发衬得明媚娇艳。
这样的女子一见便让人难忘。
季母看着又叹息·“可怜我儿如此相貌才气,却要给人做小。”
“人的运道也是个说不准的。”季月娥说道。
那个女人曾经跌落泥尘,却因为搭上这个男人步步生花。
好福气不可能总让她一个人占了。
刘梅宝离开粥棚忙碌了好一阵情绪才缓下来。
“太太,我来吧。”一个妇人在她身后说道,“您都忙了半日了,歇一歇。”
这是一个管队官的妻子,刘梅宝冲她笑了笑,将手里的药碗递给
那妇人很高兴,接过药碗喂一个孤儿吃粥。
刘梅宝走开几步,漫无目的在这片专门安置孤老孤儿的窝棚内走走,经过这一段的调养,这些失去父母的孤儿,不似刚来时那样只是呆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而是多多少少又恢复了几分童真,甚至还有几个小的笑闹着跑来跑去,让着窝棚区添了几分生机,见到刘梅宝,还有几个跑过来喊太太。
刘梅宝伸手抱起其中一个,完全忽略这孩子脏兮兮的衣服,笑眯眯的拿出随身香袋里装着的芝麻糖。
引起小孩子们的争抢。
“这是太太,你们休要冲撞。”身有残疾的老者坐在在窝棚前喊道,扬着手里的拐杖想要驱散这些孩童。
孩童们虽然天天听到这是太太,这是善心的太太,但于太太这个身份完全没概念,对他们来说,太太就是指好喈又好心的人。
孩童们打闹着跑开了,刘梅宝站起身看着他们。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刘梅宝不自觉的又怔怔出神,其实师爷说得对,季家这次的伸手对卢岩来说很要紧也很重要….
人活在这个世上哪能随心所欲啊,可是又能怎么办···¨真要让那女人进门?这句话才冒出来,刘梅宝就觉得心口绞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如果卢岩同意了···.这个念头起来她只觉得神经痛从头到脚如同过电一般瞬时弥漫全身,比方才痛了十倍。
他不会的他一定不会!
“太太?”一声唤打断了刘梅宝的出神。
刘梅宝回过身,看到是牛黄蔡过来了,在他身后有两个伙计抬着一大桶。
“熬了些汤药,给这些人伤风止寒。”牛黄蔡说道。
“破费了。”刘梅宝含笑说道,看着帮忙的人将汤药分下去。
牛黄蔡不时偶尔看她一眼。
“怎么了?”刘梅宝察觉含笑问道。
这姑娘跟往日不太一样·…或许是太累了,她毕竟才十几岁,撑起这么大的场面很是劳心费神的。
牛黄蔡打着哈哈混过去。
“捐赠米粮已经很花钱了,你们的店新开张,不能这样折腾尽心便好。”刘梅宝和他走到一边,低声说道,又问他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牛黄蔡笑呵呵说道,“自从有了知府大人的题字,好些药铺从我们这里拿药,还单独有人上门要我们替他炮制药材。”
“别看生意窄,但做大了利也不小。”刘梅宝点头说道,“生意要养,名气也要养,慢慢来。”
这话说的挺老成从这个年轻人口里说出来总让人觉得怪怪的,又想笑,牛黄蔡点头。
“太太费心熬神,要注意滋补,前几日有人拿了阿胶来让我们炮制,不如太太也吃些。”他说道。
刘梅宝笑着道谢又摇摇头。
“我哪里用得着吃那个。”她笑道,说起阿胶不由想起自己来这古代挖的第一笔金,忍不住多问一句,“你们怎么和人家炮制的阿胶?”
“就是蛤粉炒…”牛黄蔡说道,说着又摸摸头“我与不太懂这个,炮制师傅说怎么炒就怎么炒…”
“可有问是做何用的?”刘梅宝问道。
“说是妇人调经丸用的。”牛黄蔡说道,看着刘梅宝见她似是眉头一皱,便灵光一闪立刻问道,“太太可觉得不妥?”
刘梅宝点点头。
“入丸药用的最好是用醋炖化,炒至的话也是用蒲黄炒最好。”她说道,转头看牛黄蔡一脸茫然,便笑了,“你回去说给炮制师傅听,他应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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