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低调俱乐部的一群家伙,纷纷大笑。
都是带着满脸‘不可理喻’的鄙夷。
“这个丘八就会吹牛皮,狂妄的无知!”
周佛海不屑的说道:“不是他以炮击为威胁逼迫清废帝离开皇宫,废帝怎么会被东洋人弄到东北?”
“可惜了皇宫里面的那些国宝!”
陶希圣满脸叹息。
“别叹息了,就是废帝和皇宫里面的国宝都在,这时候不也照样被东洋占去了?”
陈璧君听得不耐烦,她个性强硬泼辣,向来喜欢一针见血。
“张悌说‘吴亡之际,乃无一人死节,不亦辱乎?’明知不能救吴亡,而惟一死自尽其心,然想自己死了之后,未死的人都要为奴为隶,这又何能瞑目到底,也不是办法。——和呢?是会吃亏的,就老实承认吃亏,并且求于吃亏之后,有所抵偿。”
于是,老汪又开始老调重弹,宣扬他的‘投降求和,忍辱负重’论。
“也不知道思平和宗武那边谈得如何?”
陈公薄说得是梅思平和高宗武两人。
高宗武,现年33岁,早年留学日本,抗战前期进入外交领域,29岁担任外交部亚洲司司长的职务,专门从事对日外交工作,是当时国军政府里面最年轻的高级外交官员。
中日开战以后,11月20日,高宗武告别已成危城的南京,溯江而上,向汉口转移。此时,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正在调停中日战事,高宗武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私自派遣外交部亚洲司第一科科长董道宁赴上海,秘密会见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
试图让日方降低条件,从内部促成陶德曼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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