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进去怎么那么久?”
起来跟上的老驴背后书架里,蛤蟆道人的声音也在问:“与那城隍谈的如何?”
“他应下了,三天后会给我答复。”
古松摇曳,响起沙沙沙.....的轻响,陆良生回头看了一眼庄严肃穆的城隍庙,拉上缰绳走去外面的官道。
“人间城隍、阴府区别于天上神位,这件事上,他们该是站在人这边的,也该站在这边。”
快近城门,道路上车马辚辚,人行如梭,快到关城门的时间,进出的人越发频繁,值守城门的士卒也比平日多了许多,城中不知哪个达官贵人要举办什么比武,各种江湖绿林人都朝京畿聚集过来,本就拥挤嘈杂的城里,显得更加鱼龙混杂。
陆良生进到城里,耳中一片喧嚣。
酒肆满座,伙计忙的忘记吆喝,干净的街道变得泥泞,留下不少人的脚印,走街串巷的货郎叫卖声里,也有某条巷子爆发刀兵碰撞,巡街的捕快听到动静,抽出佩刀急急忙忙赶往,追着几个私斗的绿林人满街乱窜,引起一片旁人惊慌呼喊,摊位掀翻,锅碗瓢盆呈出狼藉。
陆良生远远看了一眼,眉头更皱,这种关头,不知是谁想出来的蠢事!
不久,沐着这片夕阳消失在街头,回去多年未回的万寿观。
残阳挂去城头,芙蓉池前的庙观披上了一层霞衣,广场上的一个个孩童,身着道袍呼嗬打着拳脚,一栋升起炊烟的木楼内,乒乒乓乓的案板声响,操劳的妇人切完几样菜,摞去一边堆放,催促灶头那边烧火的丈夫再加两把柴禾。
外面传来孩童下完课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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