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没听过,你们谁知道?”
“嘿,刚出书房,来参加童试的?”
“那陆郎很出名?”
“岂止出名哟…..‘事有急,陆郎助’的名声可是富水县远近闻名……而且这可是第三年连中头筹…….”
“没错,就是这个陆郎,我在家中就听过一些,刚才那个说没听过的人呢?人呢?!”
“好像吓跑了……”
各种声音混杂一片,那不知‘陆郎’何人的书生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令得附近的百姓、考生一阵笑骂对方胆小如鼠之类的云云。
三年间连中头筹的不是没有,但一介贫寒农家子弟能有这样成就,就显得稀少,在富水这种小县,那算得上人物。
就连茶厮平日里也常有关于陆郎的评书。
“要说那陆家村当初何等贫苦,村里十几辈人不是在田间刨土,就是在山上打猎,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显灵,让陆家村出了这么一个聪慧识字的青年才俊……传闻,那位陆郎一出生就满院清香、半岁就能开口说话……两岁就能出口成章…….还得高人传授,那可是习得一身天经地纬之才,不然陆家村怎的三年间变得如此富庶……”
每每这样的评书从说书人口中讲出,必定添油加醋一番,令下方听客话语起伏。
“真神童啊……”
“难怪主簿叔骅公要做他先生,原来早就知晓。”
“.…..虽是陆家村出了个陆郎,未尝也不是富水县出了一个天资绝顶之才,将来说不得还能成为朝中大员。”
“哈哈,那不知陆郎可有婚约,老夫家中小女正好待字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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