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阁说道:“那多简单,对了,硌豆跟二狗这两家只怕有些麻烦,小红自家有桌席,小雪就不是能上灶的丫头,硌豆跟二狗只怕更是靠不住,要不我们家也一起替他们操持了吧!”
阿音笑道:“你这脑瓜子,提一点你就能想到一堆。”
李君阁笑道:“这就是跟四爷爷学过国学的好处,抓一个点就能扯起来一张网,这种思维方式养成了就改不掉。”
阿音笑道:“不过这回你可想多了,人家硌豆跟二狗现在在盘鳌乡就是人样子,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现在还能补贴家里,媳妇又漂亮又能干,爸妈兄嫂都脸上有光呢。不用招呼都会来帮忙,用不着我们家操心。”
李君阁说道:“小雪也能叫漂亮?跟个小雪球似的。”
阿音说道:“你是多久没见过她了?你现在再去看,肯定认不出来,你以前说李家沟长不出胖子,看来是是真的呢!”
李君阁说道:“是吗?那有时间得去看看,听说小雪那是以前生病服用激素弄出来的毛病,看来还有药师叔的调理之功。那篾匠叔家呢?篾匠叔家里怕是得搭手吧?”
阿音说道:“篾匠叔跟三高叔算是隔着个花园的邻居,人家派个徒弟帮着操持都秒杀你。”
李君阁这下没语言了:“呃,我还想着能省则省,将这几家操弄起来,我的客人就有了坐处,你看啊,水产研究所,蛮州钓协,渝州老公司一帮子,县里石协,兰协的老头,刘爷手底下一干兄弟,哥大十八罗汉和一个黑菩萨,这些算下来差不多就得二三十桌人。”
阿音不禁感慨:“二皮你朋友可真多!”
李君阁笑道:“二准和小芷还想来添乱,被我严正制止了,要他俩出现,这长街宴还搞不搞了?算了,我回去看看,瞅哪些家里火单开得不错的,并到一处安排吧。”
一周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工夫四月初八就要到来。
从初七开始,五溪一号二号就加开了班次,每艘船从一天三班改为一天六班。
经过几次商议,席位安排在祠堂打谷场两侧道路向外展开,而斋饭则安排在打谷场上。
初八佛诞,不好动刀,因此杀猪也改到初七。
好在各乡杀猪匠现在正是业务淡季,三高叔大旗一竖风景云从,从四里八乡赶过来将翻年的大肥猪放翻了二十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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