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哪里来的少年郎能那般妖冶无双。
“回殿下话,小的不清楚,她方才还在这里。”
贺兰瑨并未就此放弃,“她住在你们酒楼?哪个房间?带我去。”
殿下的命令,自然不敢不从,“那位女娇娥在店里住了有三天了,前几天都没出房门,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不见人,今儿个是第一次出门。”
猜想那位女子对殿下可能很重要,谄媚的小二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得贺兰瑨蹙起长眉。
她才来这里三天?
那么,她以前去哪里了。
他们之间有独特的联系方式,她遇事为何不来找他?
太多的疑惑盘旋在心头,贺兰瑨脚步生风,找到小二所说的房间,迫切想要见到墨长辞,他连敲门都忘了,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空无一人。
简易的木桌上堆满了凌乱的纸张,他走过去,拈起一张纸,上面画着个打扮奇怪的男人,不过依然可以瞧出不俗的相貌。
副将紧跟而来,在他身边耳语一句,他放下画像,转身离开,下楼梯时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快速消失。
他走后,宫小白从后窗飞进来,站在房中,将弄乱的画像一张张收拾好。
她画的宫邪,神态各异的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