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战友,他也痛惜、同情、怜悯。
可,时光不可逆转,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样懊悔纠结都不可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秦沣握拳砸墙,气愤道,“肖琼的身手警惕性已经算厉害了,怎么会……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宫邪把宫小白的手塞进被子里,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秦沣的背。
“爷,等她醒了,能不能安慰安慰她?”秦沣说。
宫邪拿下了手,眸光平静无波,“你想我怎么安慰她?是给她希望再捏碎,还是让她抱着仅有一点希望度过余生。”语气微顿,“秦沣,我以为这种话不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秦沣看了他一瞬,低下头去。
他欠缺考虑了。
爷无法给肖琼任何未来和承诺,如他所说,给了她希望再抽身离开,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得到再失去。
秦沣揉了揉乍疼的太阳穴,对这件事无计可施,“那……现在该怎么办?”
宫邪说,“你好好照顾她吧。”
秦沣什么都没有说,走出病房,实在忍不住,走到吸烟区抽了半盒烟,出来时浑身都是烟草的味道。
当初就不该用这个方案。
分明清楚,不管去执行任务的人是谁,这个结果都有可能发生。
是他们自以为是的觉得以肖琼的能力不会出问题,忽略了段南城的卑鄙,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们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秦沣站在肖琼的病房门外,想了许久,甚至连肖琼的将来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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