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外面倏地传来喊声,宫邪要说的话被迫打断,他顿了顿,蹲下来卷起地上床垫,那上面红梅点点,不能让外人看到。
他卷好床垫装进大大的集装包里,外面的人就进来了。
秦沣进来看见站在一边宫小白,狠狠愣了一下,最先完成任务的人是宫小白?他看向宫邪,一些怀疑浮上心头。
爷不会放水了吧?
不忍小女朋友在山中受苦,主动显身让她找到,以求尽快结束这次的任务。秦沣忍不住这样脑补。
“收起你脑子的想法。”宫邪直视他的眼睛,拿过宫小白手里的毯子,披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来,“我不至于拿所有特战队员的野外训练测试开玩笑。”
秦沣捏了捏眉心,暗暗骂自己不该怀疑爷。
转念一想,真不怪他多想,谁让爷在特训营总是袒护宫小白,连他都觉得袒护得有些过分。就拿前几天的事说,所有人都在太阳底下激烈的训练,就宫小白一人坐在树荫下乘凉,观看其他人训练。
这样很容易激起民愤!
秦沣拎起宫邪的集装包,转身出了山洞。
直升机停在不远处的空地,肖琼坐在驾驶座,侧眸看向舱外,宫邪抱着宫小白而来,这幅画面与他们第一天来特训营的画面高度重合。
肖琼别过脸去,直视前方,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有些东西,你越是拼命压抑,好奇心越是迅速膨胀。
宫邪走上机舱,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装作自然地打招呼,“爷。”
“嗯。”宫邪点了下头,算作回应。
视线里的男人神采飞扬,狭长的眉毛如黛色远山,眸光深沉幽静,似这山间的一眼泉水,星星点点的笑意从里面漫出来,让与他对视的人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愉悦。
肖琼看出他现在很开心。
他怀里的小女孩阖上了眼眸,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侧脸恬静乖巧,露出来的一条手臂虚虚地揽住宫邪的脖子。
她手臂上……
肖琼的手蓦地收紧,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宫小白那条白皙的手臂。宫小白的肤色真的很白,牛ru泡过一样,不似自己这种长期暴晒下的蜜色肌肤,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格外显眼。
哪怕她没谈过恋爱,也猜得出这些是什么。
肖琼再次看向宫邪,可他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目光,他敛下眼帘看着怀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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