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滑不溜秋的。他有心阻止,却仿佛被吸干了力气,任由她作乱。
她歪着脑袋含住他耳垂,褪去了青涩的外皮,娇娇媚媚地说,“我听见了,你喘得特厉害!”
听听,她的语气好像很自豪。
作为一个男人,哪能让她这么挑衅。
一个翻身,他覆在她身上,磨着后槽牙,威胁地道,“宫小白,你别哭着求饶!”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仿佛粗粝的磨刀石。
耍嘴皮子,宫小白从来不认输,“谁哭还不一定呢!”
很好。
宫邪凶狠地吻她,手找到她的小手,拽高了压在脑袋两侧。
宫小白被他亲得头脑发胀,他才渐渐松开了她的手,握住她肩膀,顺着曼妙玲珑的曲线往下。
碰到了什么,宫邪蓦地颤了一下身子,果断推开她,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气。
他抬起手臂横在额头上,胸膛在剧烈起伏,仿佛有人拿着锤子在打鼓。
差一点,他差一点就要克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欲望。
以前他不是没遇这种状况,可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难以压制,如果不是她不方面,他可能真的要……办了她。
宫小白唤了声,“宫邪……”
“别靠近我。”他低低地说,身体往边缘挪了挪,远离她,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能让他一颗心狂跳不止。
她不仅是个磨人精,还是个小妖精。
宫小白脸烧得发烫,她刚刚感觉到,他碰到了她的……
过了好久,宫邪说,“睡觉吧。”
宫小白还没有困意,羞窘地问,“你还、还好吧,用不用我帮你。”
“睡觉。”宫邪再一次强调。
她身体不舒服,哪怕用别的方式帮他,他也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