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直起身,屈指弹了弹输液管,调整了输液速度。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宫小白手背上细小的血管,翘起唇角说,“爷要是不放心,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
宫邪冷睨了他一眼,捞起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收起你的心思,别动她。”
“不怀疑不好奇吗?”司羽有了点聊天的念头,双手抱臂靠在病房里一个储物柜上,丰神俊朗的容貌挂着轻笑。
他娓娓地说,“以前跟爷提起这个事时,因为这女孩跟爷无关,可以不在乎不介意。现在呢?”
“你想说什么?”宫邪侧目看他。
“真没别的意思,我又不是那种喜欢做活体实验的偏执变态研究者。”司羽扬眉,对于宫邪看他时防备的眼神很无语,“就单纯想提醒一下,她不太正常。虽然,目前看上去跟正常人没区别,可我不会忘记两年多前亲眼看到的事实。”
宫小白的片子和血样化验都在他的电脑里存档了,血样检查是没问题的,问题就出在那两张片子上。
宫邪动怒了,“司羽,别打她的主意,她现在不是谁,是我的人。”
或许司羽不是那种喜欢做活体实验的研究者,作为一个医学爱好者,他对尚未探知的领域永远保留着一份好奇心,并迫切想寻求答案。
“行行行。”司羽举双手投降,“爷的人,我不动总行了吧。”
他瞥了眼宫邪的脖子,“爷的伤口真的不需要处理一下?齿痕太深了,会留疤。”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他抽着嘴角闷笑两声,“你说你这身上有刀伤枪伤也就算了,多出了个女人的牙齿印像什么样子。回头去了军营,还不得被那帮人笑掉大牙啊。”
宫邪抬手摸了摸脖子右侧的齿痕,确实很深,到现在还没结痂,能摸到黏黏的血,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
“不用处理了。”他说,
司羽憋笑的嘴角落回原处,露出个略显惊讶的表情,像他这种见惯生死的人,已经很少能引起情绪剧烈波动的事了。
“真的假的,爷真的打算……”一辈子带着这枚属于女人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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