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可能不清楚,秦沣作为宫邪身边的人,了解得再清楚不过,爷两年前回帝京时,宫尚集团已经是摇摇欲坠。
海外的项目年年亏损,国内又频频出问题。如果不是他回来的及时,宫尚可能不存在了。
祖上积攒了几辈子的家业,总不可能在他手里断送。
“我明白。”宫邪从窗外收回目光,看着他,“开车吧,我会考虑。”
“得。”
秦沣扭回头,发动了车子。
他目视前方的道路,突然开口,“小白那么爱你,肯定能理解的。她性子单纯,不想让她难过的话,也可以不告诉她。爷不是想带她去军营吗?远离了帝京,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秦沣很清楚,这场联姻的关键在于宫小白。
她是爷的心头宝,她若是能开开心心,一切都不是问题。她要是难受委屈,爷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就像他说的,宫小白那么懂事,那么爱宫邪,她应当不会反对。
宫邪垂着眼眸,似乎陷入了深思。
秦沣自后视镜里看了眼,默不作声地开车。
“不去公司,直接去明德一高。”宫邪说。
“我知道。”秦沣为了缓和气氛,笑了几声,“到前面路口就变道。”
他记着爷的话:时间不早了,我家丫头也该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