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突然被人抱住了,生生扯住了宫邪的脚步,让他无法前行一步。
以他的力量,真要继续往前走也不是不可能,顶多就是负重前行,身后拖一条尾巴。
这条尾巴还很重!
宫小白死死箍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好似要上演一出电视剧里的离别大戏。那种男主角非要走,女主角死不放手的戏码。
“我错了。”在他面前,不管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先认错才是主要,“你说我是猪,我就是猪。”顺便哼哼学了两声猪叫。
莫扬背过脸使劲憋笑。
几个佣人也是止不住地笑,服了宫小白。
只有她,在爷暴怒的情况下,还敢贴上去。
宫小白绕到宫邪面前,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饱满的笑脸,仿佛一枝花骨朵陡然展开,令人意外之极。
“别生气了昂,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不反驳。”她举手发誓。
面前这个清冷稳重的男人岿然不动,好像没看见她一样,视线放在落地窗外的皑皑白雪上,那里有一只尚未南飞的鸟,在雪地里抖了抖湿淋淋的羽毛,蹭一下飞远了。
宫小白就是那只小鸟。
肩膀上的担子重了,她就会飞不起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快乐。而他,就是施予她重担的那个人。
一想到会将她带往危险难测的基地,他心里就止不住愧疚,一愧疚就会心软。
像现在这样,光是想象小小一个她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他什么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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