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抖了抖她面前的语文书，语气嫌弃道，“你的文言文不背啦？”
方玫：“我现在哪有心思背课文啊。”
她亲耳听了一个童话般梦幻暖萌的故事，脑补各种小细节，根本不想背书！
“叮铃铃——”
早读结束。
宫小白摇摇头，真是罪过，感觉带坏了一个好学生，荒废了整个早读时间。
前桌的封媛扭过头，下巴抵在小白桌面的一摞书上，“真是的，你们讲了一个早读的故事，害得我总想回头参与讨论。”她拿起自己桌面的政治书，掂了掂，“搞得我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光顾着竖起耳朵偷听了。”
我成功带坏了两个好学生……
——
快上课时，一个穿校服背大书包的女生到宫小白桌旁，“同学，这是我的位置，麻烦让一下。”
宫小白愣住了，女生扎着马尾，戴着灰色口罩，露出来的眼睛里带着点不满，额头还有几个浅红的痘印，大概疹子刚消褪不久。
“卢珍珍。”方玫说，“你来了。”
这么长时间没来，她几乎要忘记这人的存在。
女生叫卢珍珍，是她以前的同桌，上学期期末从普通班冲上来的黑马。她也才跟她做了一个星期的同桌。她那天在食堂吃饭，喝了蛤蜊汤，过敏了，请假一周。
宫小白刚好在她请假的这一周转来，坐了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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