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在头上摸了一把,“啊,那个……佣人担心外面的盆栽会冻死,问用不用搬到室内,我说这种小事儿就不用跟爷说了。”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毛阿姨:“……”还能这样?
宫邪没追问下去,坐下后手臂懒洋洋搭在沙发靠上,“她没下来?”
秦沣说,“谁?”话一说完,他反应过来,“爷说小白啊,小姑娘现在虚弱着呢,别上下折腾了,一会儿饭好了直接让佣人端到她房间去。”
宫邪冷哼一声,“你懂得倒挺多。”
秦沣:“……”我做错了什么?
——
宫小白的晚饭在床上解决了,草草吃了几口,她就像生无可恋的废人瘫倒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动都懒得动一下。
小腹传来一阵阵紧缩的痛意,妈的,好想骂人。
“叩叩叩。”
“进来。”有气无力道。
推门进来的是毛阿姨,端了杯刚煮好的红枣姜糖水。
热气腾腾,姜味刺鼻。
宫小白从床上坐起来,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忍不住捏住鼻子,嫌弃到不行,“什么呀?”
“这个是姜枣茶。”毛阿姨拉过她的手,把杯子放她手里,热烫的感觉从手掌传到四肢百骸。毛阿姨说,“趁热喝,喝完肚子就不疼了。”
小姑娘年纪小,无亲无故,哪怕夫人不提醒,他们这些人也会多照顾着点儿。再说了,小白长得俊俏,性格活泼,招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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