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采摘人都要带着厚厚的工作手套的栗蓬面前,顾铮竟然得意忘形的徒手去抓了。
你又不是练铁砂掌的,你兴奋个什么劲啊。
顾铮的惨叫没有引来任何人的同情,反倒是树下的三两声的嬉笑,让他知道他真的是顾老爹亲生的。
可是条件就是如此,只能干抓的顾铮,索性也破棍子破摔,用脚用力的踩了踩他落脚的那支还算结实的树杈,然后奋力的就将另一条腿,朝着挂果最多的那条枝丫踹了过去。
‘嘭!’
随着一声闷响,是‘噗啦啦啦’的熟透的果子的掉落,那些被干燥的秋日的风吹得有些干燥的挂果节点,就随着顾铮的这一大力脚,而被震落在了树下。
“嗷!你个勺孩子!不知道你爹还在下边啊?你要踹之前不能说一声啊?”
听着树下的怒吼,顾铮就抱着树干下意识的朝下方忘了过去,这一眼瞧过去,他又乐了。
噗,也难怪顾老爹在底下暴跳如雷呢,虽然大部分的果子完美的落在了地上,可到底是有那不长眼的就如同最顽强的苍耳一般,挂在了顾老爹的头上。
扎呗?
缩回头的顾铮没有搭理老爹的抗议,而机灵无比的马儿,却是早在下果子雨之前就躲到了树杈外边,优哉游哉的啃上两口肥美的青草,在闲暇的时候还不忘记朝着再一次倒霉的顾老爹‘嘘溜溜’的打个响鼻。
以示嘲笑。
哗啦啦,哗啦啦,踹的尽兴的顾铮十分满意的看了看树杈上所剩无多的刺蓬,拍了拍手上的浮土,就环抱着小脸盆粗细的树干,滑下来了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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