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阳的灼热度已经超出了张百仁的承受能力,才见张百仁站起身,喂了喂马匹,吃了一块黄精,正要起身赶路,远处一阵马匹嘶鸣之声打破了清晨的沉寂。
“嗯?追来了?好快的速度!”张百仁背上剑囊,漫不经心的站起身,站在黄沙上等着突厥武士的到来。
雏默身后跟着五十位突厥武士,远远的骑着马在几十步外停下,瞬间弯弓控弦。
“不对头啊!怎么玩起了弓箭?”张百仁愕然,自家的半吊子剑术自己还是清楚的,近战他不怕,但远战他真不在行。
“张百仁,你杀我兄弟,今日便叫你血债血偿!”雏默手中大弓慢慢拉开,话语犹若惊雷在空中炸响。
张百仁眼底目光一变,猛地翻身上马,一阵急速奔驰。
他又不是傻子,一个道士居然和人家硬拼。
弓箭的射程远远超出了炼剑成丝的范围,张百仁一把长剑绝对挡不住五十把硬弓,在这个医药落后的时空,张百仁可不想枉死在此地。
腰间的长剑是累赘,早就被张百仁塞入了袖子里,至于说身后的剑囊,里面四把长剑需要张百仁时刻不断与之祭炼交感,还需分秒不离的背负。
“跑?跑得了吗?”雏默冷冷一笑。
“嗯?”跑了几十步,张百仁面色一变,自家脚下的十几匹马居然陷入了黄沙之中,一条条恶心的肉体在黄沙中若隐若现。
“流沙!沙虫!”张百仁纵身跃起,袖里乾坤使出,只见空间一阵扭曲,牵动了阵阵狂风,十几匹马瞬间没入袖子里,不见了踪迹。
“该死的沙虫!”张百仁一剑挥出,土黄色血液喷溅,趁着袖里乾坤惹来的狂风卷起风沙,继续向前奔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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