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们财务公司的背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保险箱有十万现金,就当江湖救急,我现在拿给你。”中年油腻经理脸色大变地叫道。
青年男子持枪的右手大拇指挑开保险:“是我表达地不够清楚明晰吗?还是我不够资格抢劫你们公司。”
“不不不不……!”中年油腻经理害怕地声音都结巴了起来。
对于一个即将死亡的人来说,自然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够资格做的,只要他喜欢,他可以做任何自己能力所能做到事,不过一死罢了。
“报警!”
“啊?”油腻中年经理以为自己惊慌过度,产生了幻听。
“打电话报警!”青年男子再一次重复道。
“啊???”
青年男子不想再说话,拇指拨弄了一下shǒu • qiāng上的保险卡扣。
中年油腻经理右手神速地按下报警电话。
“喂!我要报警,报警呀!我们公司被人抢劫了,什么时候抢劫?现在就在,对劫匪大哥就坐在我对面。”中年油腻经理一边说着,一边提心吊胆地提防着青年男子突然开枪。
“地址?”中年油腻经理望向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
“湾仔区时代广场时代大厦A栋28楼”中年油腻经理说完脸色更加地苍白了,他已经确定自己是遇见了神经病。
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并不是最差的情况,你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是诱之以利,再不济你可以跪下苦苦哀求,用自己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求对方放过你一命,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神经病的话,所有的一些就都成为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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