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山咬咬牙:“凭什么?若是我们东皇的人连东皇天的一个寻常女子都不能保护,那么,百姓对东皇官方还有什么信心,百姓供我们衣食粮饷,我们就是这么保护他们的?”
“把他给我叉出去!”蓝大将军闻言大怒,不再理会言如山,径自下令。
“叉出去我也想要问一句:蓝大将军,看着鬼蜮的人在我东皇天横行,肆无忌惮,难道您看着就那么舒服么?”言如山身子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犹自在大吼大叫。
“滚!快给我滚!”蓝大将军暴怒的冲出来,看着言如山已经快要被叉出帐门,脱下一只靴子就砸了过去!
“tā • mā • de,你以为我不想出手吗!你当我不想阻拦吗!”蓝大将军怒骂:“若不是陛下钧旨,我早就把那什么元殊途切成了十七八段!天帝之子,很了不起么?这里是东皇天地界!他老子再厉害,也管不到东皇天头上!”
正在喃喃怒骂的发泄,突然有人急匆匆冲进来:“大将军,楚阳没死!”
“没死?”蓝大将军顿时一惊:“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好不容易听完了汇报,蓝大将军大笑出声:“哈哈哈……妈的,果然没死,既然如此,来人,给我把言如山拉进来;刚才居然敢骂老子,还骂得老子无言以对,看老子这一次收拾不死他,大了你小子的狗胆……”
不多时,言如山重新站到了这里,一头雾水。
“据最新情报,你的那兄弟没死,还活蹦乱跳的活着。”蓝大将军慢悠悠地说道。
“啊?没死?”言如山一惊,顿时大喜:“消息详实么?太好了!太好了!”
“已经确认了,是有神秘高人出手相救的!”蓝大将军虽然心里猜测,这神秘高人,很大机会就是东皇陛下亲自出手,但却没有凭据,而且也不敢乱说。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言如山转身就往外走:“我去看看他。”
“慢着!”蓝大将军拖着长腔。
“呃?”
“你这就想走了?怎么琢磨的呢,你刚才骂了本将军,可骂的爽了吗?!?”蓝大将军狰狞万状的望着他,目光如炬。
“啊?!”言如山心下已知不妙,转身就跑,但哪里来得及,早已经被蓝大将军老鹰抓小鸡一般抓在手里,噼里啪啦的就揍了下去。
“这么多年了,你小子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当面骂我的……好胆子!真是好胆子!我不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小子,哪里对得住你小子这泼天的胆量!……”
噗噗噗……
……
遥远的墨云天。
天帝宫。
一个黑色皇袍的男子负手而立,暗金色的龙纹,在他的黑袍上若隐若现。
他皱着眉,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两根手指便传出一个个手势,脸色越来越是阴沉。
“以我的修为,居然也会出现心神不宁的情况?到底出了什么事?”黑袍男子喃喃低语。
正在这时,尖锐的破空声传来,有人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君上!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混账!”黑袍男子正是墨云天天帝元天限,只见他嗔怒道:“宫廷重地,天帝威严所在,你竟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不管有天大的事,先给我顺过了气再说!”
“是,是……”那人满头大汗。急急喘气,把自己呼吸平复下来。
待到自己的呼吸终于平稳,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君上!的确是有大事发生;九太子的命牌;就在一炷香之前,突然破碎了!”
“命牌突然破碎了?”元天限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九太子?他不是去东皇天了么?怎么会……”
突然大吼一声:“什么?命牌破碎?”
这一声大吼,整个墨云城,都在这个吼声的震荡之下剧烈的摇晃了几下。
“是的……命牌破碎,九太子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那人还没说完,眼前的墨云天帝已经彻底没了踪影。
在一处隐秘的房间里。
有几个女人正呆呆地站着,看着桌上的一块破碎的命牌,如丧考妣。
空间一闪,元天限出现在这里,眼看着桌上破碎得已经无法修复,而且几乎是粉碎的命牌,元天限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冰雪一般冷静。
但一股骇人的杀气,却是慢慢地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声音轻柔平静,似乎不带半点烟火气。但熟悉他的人才能知道;这种口气,就昭示了下一刻他就要极限的爆发,极限的杀戮!
整片墨云天,都将被鲜血染红!
皇者一怒,血洗天地!
“殊途恐怕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哀切的痛哭起来:“凶多吉少了!”
元天限身躯挺直,阴沉地道:“将小九这段时间的行踪,鬼蜮的安排,还有同去之人的情况,都给我调查清楚!事无巨细,全部调查清楚,是全部!”
“是。”暗影处,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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