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差不多摸到了杨锐的脉络,只能说,他之前还是小看了杨锐。
蔡教授此前只是想给杨锐一个风光点的毕业论文的仪式,确定他的成果以利于诺奖的提名,从心底里,蔡教授对于杨锐能得到诺奖,还是不太抱有希望的。
然而,杨锐却是已经考虑到了日后的实验室分配问题了。
今天这个机会,或许是杨锐在诺奖提名以前,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进行演说了,又是在国内几位大佬面前,杨锐自然要将手下人的功劳都说出来,不仅是为了让几个人听到,更是为了记录在案。
到时候,像是谷强这样的研究员,日后要去申请经费了,找到卫生部要钱,那就是安林海的地盘,后者若能回想起来此人,那就是最好,即使不能,谷强也可以在文件中写明自己的成果,甚至拿出今天的会议记录,以兹证明。
这可就比单纯的一篇CNS级的论文有用了。
相比杨锐之前找卫生部要钱,还得通过蔡教授引荐,谷强有这么一份东西,以后就可以自己要钱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相当于一份dú • lì的资源了,让他对杨锐的人身依附减弱了。
蔡教授盯着杨锐,看了好几秒种。
国内能想到这些事的学者是很多的,但愿意做出杨锐这种事的,就不多了。
即使论功行赏以后,谷强依旧远远没有到能脱离杨锐而自立的程度,但是,人身依附是有瘾头的。后世的教授经常连硕士生都舍不得毕业,何况是手底下的研究员呢。
哪怕减弱的人身依附能够将实验室的效率提的更高,愿意主动让步的教授依旧是少的可怜。
蔡教授叹口气,道:“咱们接下来的项目进行的快一点吧,当然,还是以杨锐你的判断标准为主,几位?”
“我赞成。”
“我也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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