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然是不信的,但圈子还是松散了一些。
如今的世道,负责生产的国家单位没货,私人公司互相倒卖的情况屡见不鲜,要说智科将遗传工程实验室的货给提光了,其实也说得过去。
这就好像许多钢铁厂,库房里虽然塞满了钢锭,却是早就被提了个一干二净。而买他们货的也不都是生产企业,无数倒爷们就挥舞着提货单,四处寻找生。两千多块钱一吨的计划内钢铁,经过倒爷们的手,变成四千五千六千的,数不胜数。
仍然围拢在杨锐身边的,却是些想要捐款的农场代表,不过,这无非是老调重弹,杨锐亦是笑着一一否决。
这样闹了十多分钟,杨锐作势看看表,告罪道:“各位,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到了上课时间了,容我先去一趟学校,咱们改日再谈?如何?”
站在杨锐对面的是位年近五十的老干部,他的脑子有点蒙,听过酒遁的,开会遁的,尿遁的,上课遁对他来说明显太过于新鲜了,以至于老干部不由自主的问道:“上什么课?杨主任还要去学校?”
“看您说的,我就算是大三了,也不能天天逃课不是?被老师抓住了,非得劈头盖脸的训一顿不成。得,各位喝点茶,我去去就回啊。”说着,杨锐用力分开人群,快步飞奔到了前面的棚子里,将自己的自行车给推了出来,骑得飞快的狂奔学校。
老干部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抓,才醒悟过来,道:“杨锐还是学生呀。”
“对呀,都忘记了。”
“你说都是大学生,我们单位的那两个,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的,他们要是也弄一个胚胎移植的技术,咱还用得着大冬天的到北京来?”
“你们要的大学生,能和北大的学生比?”
“看你说的,北大的学生就都是杨锐这样的?我怎么就不信呢?”
几个人谈话间,又重新拥挤到了姜志军身边,各种谈价格话语之后,照例又是邀约晚餐。
喝的半醉的姜志军“勉为其难”的答应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胚胎移植的价格起来了,但愿意以3ooo元来买单的小农场并不多,反正中牧的合同就要做一个月,大家也就都在此期间讨价还价。相应的,姜志军也不愿意将好不容易抬起来的价格降下去,所谓的有价无市就出现了。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各大农场的官员们,就拿出了酒精考验的肝脏,而姜志军同样拿出了就酒精考验的肝脏,鲜血淋漓泛着黄色的肝脏,就在京城的各个招待所和饭店,毫无花架的碰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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