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身在中牧的焦场长,年轻的文泽林,狡猾的姜志军,还是似粗实奸的丁十一,都不想像吕寿同志那样,到秦城监狱里去横冲直撞。
他们甚至比吕寿同志还要虚弱,另一方面,区级实验室再小,也是国家单位。
从国家单位里撸钱,在有能虐野猪的野兽的看守下,怎么想都不太靠谱。
于是,定价权就重新变成了一种商业行为。
丁十一和文泽林互相看看,还是由丁十一开口,道:“老姜,你是生意人,你有啥办法?”
“我的办法啊,估计你不喜欢。”姜志军回想着前两天的所见所闻,慢吞吞的说话。
丁十一果然皱眉,问:“你都不说,就知道我不喜欢?”
“说,怎么不说。”姜志军笑了两声。
丁十一和文泽林等着,就看姜志军将茶杯里的茶水倒了个干干净净,又重新泡了一杯茶,远远的放在窗台上。
“你倒是说啊。”丁十一急了。
“我是要说的,我是怕你乱来,碰碎了我的茶杯。”姜志军回答。
丁十一没好气的道:“谁爱碰你的宝贝茶杯。”
“我的意见……”姜志军稍微拖长了一点声音,道:“我的意思是让杨锐决定价格,咱们依着杨锐的价格,再去和中牧去谈就行了。”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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