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牛栏的人群,出轻轻的笑声。
谷强更是一脸错愕的摇摇头。
他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久,处现场的时间就短。不过,大部分研究员都是如此,派往现场的往往都是课题组或项目组年资最低的成员,或者是助理研究员,或者是博士生,或者是研究生,有时候甚至是本科生。
然而,遗传工程实验室并没有低年资的实验狗可供剥削。
遗传工程实验室里,年资最低的就是杨锐,满打满算才是三年的科研经历,也就是和普通硕士毕业生差不多,在研究所里,相当于助理研究员的资历——于是,谷强只能亲自出马。
好在中牧总公司看在两百头西门塔尔牛的份上,将辅助人力配置的齐全。
只听谷强喊了一声“数排卵开始”,就有牧牛人,将情后的母牛,一头一头的牵过来,先是称重,接着是做记录。
四名中牧的兽医,排成一列,依次给母牛打针。
秦越排在最前面,既负责打针,也负责报号和判断牛只的健康状况。
谷强则是站在兽医们的身后,根据报出来的体重数据,给针管里吸好促性腺激素,再分别递给兽医们。
给谷强帮忙的是俞兴安,他盯着兽医们,保证针管里的所有药剂,都被注射进了正确的母牛体内。
待到整个注射过程完成,俞兴安更是以消毒的名义,将大量带着泡沫的水,倒在了兽医们的身上。
就算有谁将药剂偷偷的挤一点在身上,整桶的消毒剂,也会破坏药剂的活性。
来自青牧的铁局长,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京城述职,今天也是特意跑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微微一笑,对旁边傲骨嶙峋的梅局长道:“你看看,你们中牧的人给钱再多,还是不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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