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新设实验室是要编制办点头的,而编制,从来都是不够用的。
丁十一等人是从农业部直接要来的实验室名额,又将之挂靠到了海淀区,过程繁复不说,用掉的人情也是不少。
杨锐是一阵真诚的感谢。
他当年读研的时候,学校的老师想弄一个实验室编制,不知道是多困难的事,有时候请客吃饭,花费几年的时间都搞不定——至于花钱,更是提着猪头拜不到庙门了。
一间区级实验室,就等于是一个小单位,八名研究员的编制,更等于是八名公务员的编制——放在3o年后,这8个职位值得几百上千人考试来竞争,如今,却是杨锐一言而决了。
丁十一认真看着杨锐的表情,确认他的确是在感谢,不由的又是一阵感慨,心道:学术大家,估计都是这样子吧。
杨锐毫无所觉的回家。
第二天,杨锐又向蔡教授说了说自己的想法。
蔡教授自然只会是支持,且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研究员?”
招募研究员是不能满世界招聘的,就现在的环境,你招聘也是招聘不到的。国际上通行的做法,仍然是同行推介为第一手段,就算是哈佛之类的高校,也喜欢这种做法,因为研究员的许多特质是简历上展露不出来的,另一方面,自然是研究员的人数稀少。
找不到工作的研究者和找不到员工的实验室,永远都不会少,而它们又是永远无法互相满足的。
蔡教授身在北大多年,资源众多,而且,他的推荐和引荐也是相当有力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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