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mc》是如此难的期刊,以至于之前苏帆就有借杨锐表的意思。
尽管《Jmc》如此难以表,但田兵和苏帆一样,都绝对相信《Jmc》就是杨锐的自留地。
看看最近一年,杨锐表在Jmc上的文章数量就知道了,第一作者的总数过十篇,以离子通道实验室为单位名的论文数量过十五篇。
平均到12个月里,等于是一个月都要表不止一篇的数量。若是平均到表数量最频繁的半年时间里,那就更可怕了。
这样的表数量和表频次,只能说明杨锐的水平远远高于Jmc的需求,以至于杨锐的论文寄过去,就会得到优先处理。
在欧美顶级大学,有这种待遇的学者还是很多的,比如著名的哈佛教授,或者知名的剑桥教授,他们要送一篇论文到《Jmc》,也就是打个电话约时间的事,专门的审稿都没有意义,最低的底线是,哈佛的著名教授就是表一篇错误的论文,也比一名普通学者的正经论文有价值。
这就像是商品免检一样,当一名学者的自我要求远于期刊社的要求的时候,期刊社再去以规章制度卡人,那就是将学者往外赶了。
全世界的期刊不知几千几万种,生物学方面有名的也有几十上百种,是一片残酷竞争的领域,学者中的大拿,是有相当的特权的。
田兵清楚的知道,杨锐就拥有想就的特权。
“论文的署名……怎么算?”田兵只剩下这一个需要关心的问题了。
不用杨锐说明,许正平即道:“如果数据和经费来自其他科研组争取的课题,在其他科研组未完全参与的情况下,你们并列第一作者,你的名字可以放在前面,如果其他科研组参与了,其他科研组的名字放在前面。另外,通讯作者永远是杨锐,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田兵连连点头。
要说起来,这样的条件算不上宽松,但实验室的潜规则就是如此,哪怕老板什么都没做,老板的名字依旧得是通讯作者,除非资金全部来自于你申请的课题。
不说8o年代,和裁军一样大裁减的科研经费有多难申请,就是到了连年提高的21世纪,能直接从国家乃至于学校申请到经费的学者都不多。
即使是3o年后,普通大学的教授,每年能够申请到的经费都不一定有1o万元人民币,而十万元的经费,在一瓶试剂动辄数千元的时代,又能做得了多少研究?
国家科研经费的大头,永远是给了排名在前的学者和教授们了,那些每年拥有数千万乃至上亿元经费的院士或者长江学者,其名下的实验楼往往都不止一个,而他们申请到的经费,自然是要分拨给旗下的学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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