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阳视线低垂,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之后,他将突击者步枪解下来,然后开始脱掉身上的防御甲:“我必须去,但今晚,我不是夜行者的一员,仅是下城区一名普通的堡垒公民而已。”
“胡闹!”凌风当然知道,天阳这么做,是想自己独力承担后果,不想把夜行者拉下水。可他说这么多,不是为了要少年跟夜行者撇清关系。
“天阳,为什么非得做到这个地步!只要再给我们一周,不,三天!只要三天,我可以保证,秦杰一定会进监狱。而且,这辈子只能在黑矿里度过。这对于他来说,比死更难受!”
“所以你看,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天阳停下所有动作,看向凌风:“可对我来说,我只想要他死。另外,凌总参,这不是值不值的问题。问题是,我必须去做这件事。”
“我的母亲是个普通的女人,你知道一个普通女人,在下城区生活有多么困难,特别她还是个有原则的女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养育了我十七年!十七年!你能够理解,她生活得有多难吗?”
“她把最好的都给了我,她的青春、她的时间、她所有的一切。可我,连让她吃一顿好的都做不到。现在,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事了。”
“所以,这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要去做!”
凌风突然感到一阵烦躁,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推演,相信每一个行动背后,都有着与其对等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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