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血泊里的数名修行者,原本准备出手的许多竹山县贵人也都脸色发白地重新坐下来。
在方才的这数刺里,薛忘虚根本就未动用真元。
他只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即便不动用真元,第七境的修行者和寻常的修行者之间,依旧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要想击杀七境之上的修行者,必须用大量的军队,或者集结许多五境、六境的修行者。
仅凭现在的竹山县,若要硬留薛忘虚,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可能会死,但我死之前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死。”薛忘虚防意地垂下滴血的长竹竿,淡然地看着被人簇拥在其中的封千浊说道。
因为痛苦和惊怒,封千浊浑身都颤抖起来。他清醒地意识到,薛忘虚说的是事实仅以方才的数剑,他就明白自己在剑道上的感悟和薛忘虚相差甚远。
若是没有巴山剑场的名剑,他会输得更加凄凉。
“你欺人太甚!”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愤怒地大喊一声。
薛忘虚淡淡地笑了笑。从一开始,他就对封千浊说过,话不投机半句多,终究还是要靠剑来说话。若非击穿滔天浊浪的那一剑让他身心舒畅,在击败封千浊之后,他可能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丁宁转身,紧跟在他身后。人群在薛忘虚的身前不断分开,就像大海让开一条通道。
“感觉怎么样?”如影随形般跟在薛忘虚身后的丁宁轻声地问薛忘虚。
薛忘虚转头看了他一眼,如孩童般笑起来,道:“感觉很好。
然后他反问丁宁:“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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