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还是被镇南王察觉了端倪,为此,他屡屡逼迫母亲,甚至诬陷母亲偷窃府中财物,直到最后,将母亲逼的自缢而死。”
说着话,广通王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很显然是动了真情实感,恶狠狠的望着胖胖的镇南王,道。
“可是最终,还是让这位新的世子爷失望了,母亲到死都将那份诗词藏的好好的,她早就将那份诗词和当年的真相,交给了一个忠心的老仆。”
“母亲死后,那老仆便来到我二人的府上,亲手将母亲的遗物交给了我二人,我们这才知晓,这看似贤德的二哥,竟是如何的人面兽心,不择手段。”
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广通王原本只擦破了点皮的额头,变得血流如注,但是他丝毫都不在意,道。
“陛下,臣之所言,句句属实,那名老仆尚在我等府中,陛下如需传召,一问便知。”
“此等不孝不悌之人,陛下万不可轻纵啊!”
广通王一番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话,也带给在场众臣不小的惊诧。
若是如此解释的话,倒也算合乎逻辑。
而且看广通王这番豁出去了的样子,倒也不似做伪。
御座之上,朱祁钰也皱了眉头,似乎有些拿捏不准,沉吟片刻,开口道。
“你且稍安勿躁,这件案子若是真的属实,朕必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
说着,他将目光转向了下首的镇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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