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其后的,是礼科和吏科的一帮给事中,亦是纷纷上前,道。
“皇上,总宪大人所言甚是,此举有违祖制,请陛下三思。”
眼瞧着底下群臣一个接一个的拜倒,朱祁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
“不过商议而已,诸卿何必如此?”
想了想,朱祁钰又道。
“吏部尚书入直内阁,于制而言,的确不妥,朕本欲为天官分担压力,却忘了此节,是朕之过,诸卿请起。”
底下大臣见皇帝不曾坚持己见,悄悄放下了心,纷纷道。
“皇上圣明。”
然而朱祁钰话锋一转,又道。
“既然如此,那便将天官的吏部尚书改为虚授,仍加太子太保,授华盖殿大学士,入直文渊阁。”
这……
底下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不知所措。
这剧本不对吧。
皇上您不是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怎么就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就免了一个吏部尚书呢?
当下便有大臣站了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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