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小时,用你们的温热的尿液去擦洗,擦上十次八次以后,奇痒自然就消除了!”
这方法他曾用来对付曾彪几个手下,如今再拿来对付袁九长几人,效果还是一样佳。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打电话问问曾彪,看是否有效!”
后挨打耳光的袁九长跟韦陆,脸部也开始又痛又痒了。痛痒过后,开始红肿。
几人也无暇顾及孙年春溜得比兔子还快跑了,跃进村几个村民又说又笑地离开。
对于秦庄,他们惧如神灵,半点反抗的心都没有。
“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小视跃进村的男人。记住我秦庄刚才说的方法,不然两边脸溃烂就不要怪我咯!”秦庄骑上电动车,沿着斜坡路,一直下去。
痛痒感越来越剧烈,袁九长记得秦庄说的话,他跟曾彪是熟人,两人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井水不犯河水。
“彪哥,有一件事有问你。”他强做镇定打通了曾彪电话。
“四哥呀,你说,用得着兄弟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电话里传来曾彪爽朗的声音。
“彪哥呀,兄弟几个挨了跃进村秦庄几个耳光,又痛又痒,他说要用尿液去清洗,说问你就知道真假,是真的么?”事情已经出来了,遮丑也没必要了。
“唉,我手下曾斤德几个惹了他,弄得手背上又痛又痒,擦自己尿液擦了二十四小时,才终于消了下去。他是神医来的,惹谁都不要去惹他!”曾彪以过来人的身份对他敦敦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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