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梅与雪,在一念之间。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这曲《采桑子》,可以是咏雪,也可以是咏梅。
沾染凡尘的雪,飘舞空中的梅。
蓦然,银白镜光黯淡,长庚正感到诧异之时,一根细小得不可察觉的绣花针,承载着洗礼的使命,剜出五瓣心头雪。
长庚的心头雪原本是六瓣,掰了一瓣用作提炼邪珠。
“长庚,我也想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与我永不相见,那我就保证绝对不伤害你。”三千蹲下身子,捡起五瓣心头雪,若有所思。
她知道,长庚为什么喜欢她了。
长庚的真身乃昆仑山巅的雪花。昆仑山崩,他彻底失去家园,感觉到无穷无尽的孤独。而三千是日后重建昆仑山之人。
珠女站在三千背后,死死地盯着那五瓣心头雪,缺乏轻轻松松地战胜邪灵王的快感,反而产生不详的预感。
“三千,你如此绝情,置我于何地。”长庚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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