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家的医术造诣一抹瞎,又被晾在堂屋,不气才怪。
王文生不答,眉间的愁绪就是答案。
一时都不说话,气氛僵硬又冷清。
半个小时后,江小白从后院出来,端出一碗淡红色的浑浊药汤。
“来,喝了它。”
他把药递给初音。
初音道了声谢,接过汤药,眉头也没皱一下,将碗中的汤药进了喉咙。
“进房躺着,我给你施针!”
江小白指了指房间,说着,又去了后院。
半分钟后,江小白拿着装着银针的竹筒进了房,而初音也脱了鞋刚躺在床上,王家人在旁边看着,脸色各异。
江小白从竹筒里取出几十根粗细不匀的银针,从头到脚,一一下了针。
下完针后,这时他又掏出一卷头发粗细的银线圈,从上抽出一条条几尺长短的银丝,一根一根地系在银针顶端上。
王文生带女儿初音看过许多名医大士,但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针灸。
那银线是干嘛的?
其他人也是疑惑不解,眼神中有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