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与王家一行人分别后,就上了陈家的船。
船篷里,小丫头心情不好,把气都撒在了老龟身上。
“就是你,害的我哥哥把钱都花光了,害我没糖吃。”
江小鹿蹲在地上,气鼓鼓地用小手点着百年老龟的龟壳,戳上两下。
原来小丫头还惦记着这次来集市什么东西都没买着。
“还有那个小胖子,真讨厌。”
江小鹿又想起那熊孩子,戳的更狠了,怨气真够大的!
老龟被这小丫头戳的把头和脚都缩进了厚大的龟壳里,似乎知道这小祖宗正在气头上惹不得。
“把头伸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小丫头见状,奶声奶气地颐指气使,决定要把老龟当出气筒了。
大黄则在旁边助威似得,汪汪两声,也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嗤嗤”地把狗爪子往老龟的龟壳上时不时捯饬两下。
一人一狗玩老龟玩的不亦乐乎,旁边看着的江小白莞尔一笑,心里也是替老龟可怜了一把。
看小丫头玩了一会,江小白又掏出那张药方,面露恍惚之色。
爷爷江淮子二十年前与王文生一家牵扯了因果,想不到还有自己的份,也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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