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到别处去了。
在他看来,筹银子这事,说复杂当然很复杂,就是那些文官们说的各种大大小小,拐弯抹角的理由。可是说简单,也很简单。
圣上是一国之君,他想让别人出点血,还不容易吗?
听了贺宁馨的问话,简飞扬便悄声道:“还在吵呢。谁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主意?”
可是天不等人,不能再拖了。
贺宁馨便笑着道:“其实吧,大齐朝的官儿,个个都得留油。陛下的国库空虚,可是下面那些官儿的内库里可不空虚。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在开玩笑一样。
简飞扬会意,给贺宁馨掖了掖被角,道:“睡吧。明儿还要上朝。”
第二天,简飞扬又踩着点去养心殿点卯,听宏宣帝和文渊阁的阁臣继续议事。
等文渊阁的文臣们走了之后,宏宣帝见简飞扬一幅百无聊赖的样子,便问他有什么主意。
简飞扬就直言不讳地道:“陛下以前不肯加赋,对大齐的官员们更是宽仁厚待,微臣知道陛下是想藏富于民的意思。——如今正是朝廷要用银之际,也是时候从那些人身上拿一些回来了。”
宏宣帝偏着头想了想,忍不住失笑,道:“先祖要知道他说的‘藏富于民,,被你解释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如何在地底下暴跳如雷呢。”
简飞扬也跟着呵呵地笑。
他是武将,比不得文官那些弯弯肚肠。
“不,不能从老百姓身上取这笔银子。——你也知道我这里永不加赋,下面的老百姓的日子也只是勉强过得。若是我这里略微加一加,下面的人就能翻着倍的往上涨,老百姓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不成,这个主意不成。”宏宣帝摇了摇头,低头去看户部报上来的各地今年的收成,和预估的赋税银子。
安郡王悄没声息地走进来,对宏宣帝行了礼,笑着道:“陛下,飞扬也未必说是要涨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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